28岁的我选择回家,父母安排相亲,我一句话与对象达成共识
这声“嗯”,不是肯定,也不是否定,更像是一种呼吸。在上海待了六年,我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模糊的音节来应对不想直接回答的问题。
这声“嗯”,不是肯定,也不是否定,更像是一种呼吸。在上海待了六年,我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模糊的音节来应对不想直接回答的问题。
一身棉麻布衣,一双平底布鞋,头发花白,脸上带着岁月赠予的皱纹。
【您的账户尾号7782于10月1日09:00:01入账人民币200,000.00元,活期余额1,865,430.50元。】
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像被抽走了,只剩下心脏一下下,沉重地撞击着胸腔。
雨点砸在巨大的玻璃幕墙上,汇成水流,蜿蜒而下,像这城市无声的泪痕。
我刚冲好一杯挂耳,咖啡的焦香混着雨天的湿气,是我赶稿时的标准配置。
从中药的苦涩,到促排针的酸胀,我们像两个并肩作战的士兵,战壕挖了很深,却始终没能迎来胜利的旗帜。
沈舟把那张照片摔在我面前的玄关柜上,猩红的两个字像一对刺眼的眼睛。
我下楼的时候,她正和我爸妈,叔婶说话,温柔乖巧,礼数周到,哄得我爸妈叔婶嬉笑连连。
投影仪的光束打在我面前的文件上,那上面是公司下一季度的核心项目“星火计划”,关系到几个亿的融资。
走廊尽头的灯坏了,一闪一闪的。我攥着女儿乐乐的成绩单,手心沁出薄薄的汗。家长会刚结束,班主任李老师拉着我多聊了几句,夸乐乐懂事,只是数学有点偏科。我笑着应下,心里盘算着周末该给她报个什么样的辅导班。
顾远说:“林薇需要一个肾,你的,配型成功了。”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,而不是我身体里的一件器官。我抬起头,看着这个我嫁了三年的男人,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。
顾衍递给我一张支票,“五百万,离开我,别再出现在她面前。”他口中的“她”,是林薇薇,他藏在心尖三年的白月光。而我,苏静,是林薇薇最完美的替身。
沈舟是我前上司,现在是枕边人。他大我八岁,公司老板,有个七岁的儿子,最重要的一点——他丧偶。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值,是沈舟常年摸索出的平衡点,既能盖过厨房里洗碗的水声,又不至于吵到隔壁温和的老邻居。我靠在沙发上,看着女儿安安趴在地毯上搭积木,暖黄色的灯光勾勒出她毛茸茸的侧脸,岁月静好得像一幅精修过的画。